第4章 30平的总统套房 (第1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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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流淌过玻璃窗留下的水痕，浴缸里下沉再浮起溅起的水痕。
潮湿的、无法阻拦的、难以忽视的。
“我真的第一次去喜欢一个人。
不是我的家人让我去为他们做什么，而是第一次，我想为我喜欢的人做什么。
”“小凌你知道吗，当我发现我爱他的那天，我捂住胸口，感受到了我人生的第一次心跳。
”这可真是个严肃的议题，孟凌正襟危坐。
她用一种比坐姿更严肃更正直的声音告诉姜疏桐：“喜欢一个人没错的。
姜姜。
能够去爱一个人，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能力。
”“你现在痛苦，只是你刚学会爱人，还没学会不爱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