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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婵不欲再多耽误,展臂挥刀,预备用刀鞘将马下那人击晕,事后最多将他挪置隐蔽处,已算她菩萨心肠了。
少年不错眼地瞧着荆婵的动静,只见她背肌收紧,探手取刀,当下掀开外头月白的衣裳,神情坚毅,利落提腿跨步——飒爽非常地朝荆婵跪了下去,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计谋已成。
掀开外衣是他怕脏了衣裳,这地方可没处给他洗去。
“求姐姐饶命——”少年鼻子一缩,两眼如滴漏似的,连线地往下落泪,说哭便哭,“我……我本是出来玩的,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姐姐……动辄就要打杀,呜呜呜呜,若是姐姐实在没钱,净可告知于我,我向来人软好拿捏,就是提着我去皖州领钱也是使得的,千……千万别杀我呜呜呜呜……”“你!”荆婵脸上压下一重黑色,一口郁气吐不出来。
荆婵的确伤了他不假,但她只求安稳赶路不欲多结仇恨,压根没下死手,不然哪容得他解释。
他那脖子上的二寸伤口怕是没出林子便愈合了,竟让这小子给她架上了。
果然是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些臊脸的招数荆婵从未见识过。
“呜呜呜,姐姐你放了我罢,我保准没见过你,你且放心大胆地离开,我决计没见过一个夜骑黑马,身着绿衣,头戴棕榈蓑笠,背负细柄双刀的年轻女人,啊,那马额前还有一块菱白色的斑记。
”“且离开便是。
”那小子两眼含泪不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