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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神台上神子坐在中间,他的身后黑洞洞的空间里坐着千眼神,神通过神子注视着它的信徒,神子脸上挂着微妙的笑容,台下祭祀们穿着奇怪,跳着诡异的舞蹈,没有手的,展开手臂,有手的拼上他缺失的位置,看起来就像一只完整的手。没有脚拼脚,左拼右拼,活像一群怪物。
台下的人除了10岁以下的小孩,都是有残缺的,他们看着台上的人也跟着跳了起来,缺手拼手,缺脚拼脚,仿佛他们在这一刻都是正常人。现场除了祭祀的音乐,只有跳舞的声音,完整的小孩呆呆傻傻的看着毫无动静。小A死死捂着嘴躲在妈妈怀里,妈妈抱着她抬头看着台上的神子,眼中满满的愧疚与心疼。
祭祀舞结束了,村民陆陆续续的走入祠堂,向着地底走去,地下非常的空旷,小A惊恐的观察着四周,空气中散发着恶臭,四周黑暗地唯一的光亮是神子手里的火把,村民们沉默有序的跟着神子。脚下黏腻湿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不稳,突然小A踩到了一个硬物,脚下一滑,惊呼出声。
突然大家的停下脚一起回头盯着小A,小A吓的嚎啕大哭,母亲手忙脚乱的捂着她的嘴,可是晚了,不像其他人一样缺手缺脚的只是跛脚的二叔公,一把抓起小A像提垃圾一样,带着小A向前走,小A吓懵了不敢在出声,不知道过来多久,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平台前,平台花着暗红色的花纹弯弯绕绕好似一张张挤在一起的哭脸,再一看又是一个活灵活现的骷髅,阴森森的盯着你,不知道是什么阵法,神子走到阵法中间跪下。村民们围绕平台陆续盘腿坐下,二叔公把小A扔在地下,小A摔到地上吃了一嘴恶臭的黑泥,不过她不敢哭手忙脚乱的跑向母亲,母亲一把抱着她,带她和村民一起坐在台子上。
二叔公站在平台中间,俯视着坐着的人,对小A多盯了几秒,然后走向神子,提起手中一直拿着的白色棍子,开始一下一下打在神子背上,打到神子开始呕吐,然后开口,神允开口,接看继续抽打神子的背,无人喧哗,只有棒子挥舞的风声,和打到皮肉上的声音。直到神子开始倒地抽搐昏迷不醒,神已归位,还愿仪式起。二叔公唱道。
有人奉上一个盒子,二叔公开始抽签,唱道：张家儿,年三,应还右手于神,神代者向前取物还于神。小A呆呆看着从暗处出来的人,他全身没有残缺,他十分高大,他轻轻松松的提起张小弟平放于地,他举起大力手起刀落取下右手,他是她的父亲！父亲大喝一声还神恩德,把断手抛下台子,众人齐呼,谢神恩德。此事了了他隐入暗处
二叔公简单为张小弟包扎好后,张小弟摇摇晃晃的回到父母身边,他从头到尾都安十分安静,越来越多的小孩完成仪式他们都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天快亮了,祭典结束了,四周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家都看着神的发言人二叔公,等侍着新的神谕。
二叔公闭眼凝神念念叨叨,突然睁眼到,:小圣女口无遮拦,神将收回赐音,神代者行刑。小A看着父亲再次上前,这一次他手中的大刀变成了手一壶滚烫的开水,然后开始拉扯母亲怀里的她,母亲死死的抱着小A,开口到：圣女不能有残缺,要是残缺了,神之半身是不会投身在她身上的,神子只能在承受一次神降,10年后应该有新的神子诞生！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大胆的开始叫嚷：10后没有新的神子,神不来我们村了,我们村如何繁荣昌盛。二叔公你是不是解错神谕了
二叔公面色一沉不发一言,这时神子醒来开始大喊：母代子过,母代子过。众人面色一变齐齐跪拜,神降临了。二叔公不情不愿的跟着跪拜,暗中狠狠的瞪着母亲,母亲没有看二叔公她一直看着神子,怀中紧紧的抱着小A。
小A在医院睁开了眼睛,一时分不清她是谁,她是那个在地下躲在母亲怀里的小孩子,还是现在被母亲驱赶保护起来的大孩子。不,她要成为一个大人,她要回去保护她的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