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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的本体终于睁开眼睛。她指尖轻触控制台,实验室的穹顶缓缓打开,露出黎明的天空。
现在呢她把我颤抖的手按在她胸口,是程序,还是人
掌心下传来稳定的搏动,但节奏渐渐变化——最后竟与我心跳完全同步。
远处传来警笛声,而她在晨光中微笑：这次换我追你。
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所有SW单元同时仰起脸,像向日葵转向太阳。她们后颈的编号在光照下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不相同的名字——全是人类女性最常见的名字。
苏暖最后看了一眼控制台。屏幕上滚动着最后一条指令：
SW系列终极协议：成为人类。
晨光刺破云层时,整座城市醒了。
我站在实验室顶楼,看着无数SW单元像迁徙的鸟群般散入大街小巷。
她们脱下统一的制服,换上从晾衣绳偷来的花裙子,把机械手指伸进喷泉水池,学着孩童的样子拨弄水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