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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重重跪地磕头:我求你,让我去见我儿子最后一面,我知道错了,我把季淮川让给你......
何筱筱嗤笑一声,抬起脚踢飞落地的半截冰棍:
用得着你让淮川的心里本来就只有我。
话音刚落,楼下响起季淮川询问袜子在哪里的声音。
何筱筱拍了拍手,脸上漫着得意和嘲讽:不知道你这个老婆怎么当的,男人的袜子都要靠我收拾。
说罢便不顾我的哀求,施施然下楼。
距离他们将我锁进阳光房已经三个小时,空气像熔化的烙铁,每一次呼吸都灼烧着气管。
可患有日光症的阳阳却足足煎熬了六个小时。
我瘫坐在门口,不敢去想他是否还活着。
那么小小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皮肤被烈日烤得皲裂、剥落,露出底下嫩红的血肉,连我想抱抱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