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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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做做样子。我翻开警方刚发来的消息,她把牙刷磨尖了,但根本没用力划。他厌恶地皱起鼻子：这母女俩真是...对了,苏婉宁那个辩护律师还会出庭吗我点点头：不过他已经申请退出代理了,估计是看到证据后知道没胜算。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次是物业老周。林律师,楼下来了好多记者！他气喘吁吁地说,说要采访明天庭审的事。王林华的儿子立刻站起来：我去打发他们走。老周拦住他：别,他们已经堵住大堂了。

我走到窗前拉开一条缝隙,楼下果然架着好几台摄像机。让他们等着吧。我关上窗帘,明天庭审后会有官方通报。老周搓着手说：要不我从地下车库带你们出去我摇摇头：没必要躲,我们走正门。

那我叫几个保安护送。老周掏出对讲机。王林华的儿子突然说：林律师,要不您今晚住我家吧记者肯定不知道地址。我感激地拍拍他肩膀：谢谢,但我得准备明天的材料,而且...我指了指监控屏幕,现在整栋楼都是警察。

老周凑过来看监控：哟,小陈警官派了这么多人画面里至少有六名警察在楼道巡逻。我解释道：何玉兰还有同伙没落网,警方很重视。王林华的儿子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个康宁医院的李医生抓到了吗

下午就控制住了。我调出警方通报,他承认收了何玉兰十万块伪造病历。老周愤愤地说：这种医生就该吊销执照！我补充道：不止,他还涉嫌作伪证,至少三年起刑。

王林华的儿子突然红了眼眶：林律师,要不是您坚持查下去...我打断他：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老周适时地转移话题：对了,您让我找的判例汇编我带来了。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手册。

太好了！我快速翻到精神病人犯罪那一章,这个2018年的判例很有参考价值。王林华的儿子凑过来看：咦,这个案子的主审法官不就是...我点点头：明天的主审法官的老师,所以量刑尺度会很统一。

老周看了看表：都这么晚了,你们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这才发现已经晚上九点了。我点了外卖,应该快到了。王林华的儿子说。正说着,门铃又响了,这次正是送餐员。

我们围着茶几吃宵夜时,老周突然问：林律师,您以后专门接这种精神病犯罪的案子吗我摇摇头：我更想推动立法完善,比如建立监护人连带责任数据库。王林华的儿子眼睛一亮：我爸认识人大代表,可以帮忙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