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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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瞳孔的中央,每一个都倒映着一个不同的老张！
左眼曼德勃罗集瞳孔：映着一个年轻、冷酷的老张,正手持解剖刀,面无表情地切开他妻子的胸腔！那正是泪珠中影像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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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朱利亚集瞳孔：映着一个绝望哀嚎的老张,怀里紧紧抱着一具小小的、属于童年林夏的尸体！
右眼第一个瞳孔：映着一个在实验室里疯狂操作仪器的老张,培养槽里是编号002的克隆体胚胎！
右眼第二个瞳孔：映着老张将铜环戴在濒死妻子脚踝的瞬间！
右眼第三个瞳孔：映着此刻的老张自己,防护面罩后是惊骇欲绝的脸！
右眼第四个瞳孔：一片模糊的量子雪花,但隐约能看到一个与老张极其相似、却穿着研究员白袍的身影,正将一枚铜环递给…年幼的林夏！
右眼第七个瞳孔：一片深邃的黑暗,只有一双带着量子荧光的溃烂手臂,正缓缓伸向虚空…
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