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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人事处,祁安双腿发软。办公室里,同事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看到她立刻散开。张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早说过这种人不靠谱,靠睡上位...
祁安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三年的努力,就这样毁于一旦
午休时,程朗发来信息：天台见。
天台上风很大,程朗的脸色比天气还阴沉：我刚听说举报的事。别担心,我会查清楚是谁干的。
会不会...连累你祁安忧心忡忡。
程朗摇头：清者自清。重要的是,你不能放弃。
接下来的日子是祁安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单位里没人敢和她说话,连小李都躲着她。人事处三天两头找她谈话,要求她提供各种证明。母亲打来电话,第一句话就是早说过你不该痴心妄想。
唯一的光亮是程朗。他每天都会找机会鼓励她,还帮她整理申辩材料。
我发现一件事,一天晚上,程朗神秘地说,举报信里的措辞和张姐平时说话风格很像。而且...他调出一份资料,她侄女是第二名,如果你被取消资格...
祁安瞪大眼睛：所以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