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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太大了...周黎沮丧地关掉页面。
下午茶时间,程远发来消息：确定不来今晚酒会有很多你可能感兴趣的业内人士。
周黎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空中不知如何回复。就在这时,刘天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周黎,这份提案怎么回事客户要的是创新,不是这种老掉牙的东西！
周黎转身,强压怒火：这是根据客户brief精心设计的...
重做！刘天宇把文件夹摔在她桌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新方案！
等刘天宇走远,周黎才注意到程远站在不远处,眉头紧锁。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习惯了。
程远走过来,声音低沉：你不必忍受这些。
职场就是这样。周黎耸耸肩,对了,酒会我可能真的去不了,要加班改方案。
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离开了。
晚上九点,办公室只剩下周黎一人。她机械地修改着方案,思绪却飘向酒会现场。程远和莫妮卡在聊什么他们会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