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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举子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虽穿着儒衫却难掩武将气度,正是在考场上与他们争论过兵法的魏苍。他大步跨过来,手里还攥着卷《孙子兵法》:"罗兄,你那篇关于兴修水利的策论,若能结合边防屯田,怕是更合考官心意。"
罗京墨心中一动。这几日与苏文谦、魏苍在贡院相识,三人虽政见略有不通,却都心怀家国。苏文谦长于经史,见解独到;魏苍熟稔兵法,性格直爽,三人常在号舍外的老槐树下辩论至深夜。
"魏兄所言极是,"
罗京墨铺开新的桑皮纸,"某正想在第二场考经义时,将水利与屯田结合论述。"
他提笔蘸墨,却因连日苦读手指发颤,一滴墨落在纸角。
苏文谦连忙递过自已的镇纸:"罗兄保重身L,昨日见你咳嗽不止,可是染了风寒?"
"不妨事,"
罗京墨想起临行前祝余塞进行囊的枇杷膏,心中一暖,"内子备了良药,已无大碍。"
三场考试下来,罗京墨累得几乎虚脱。走出贡院时,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魏苍拍着他的肩膀大笑:"痛快!若不是这该死的号舍,某真想与二位痛饮三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