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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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她突然说,父亲最后那通电话里想告诉我什么。
程昱的手停顿了一下：电话
他跳下去前五分钟,苏雨桐的声音飘忽,他说'雨桐,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关于你和昱...'她转向程昱,然后电话就断了。
程昱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他提到了我的名字
苏雨桐点头：我一直以为他是要警告我远离你,但现在...她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撕开的信封上,也许他想说的是这个真相。
程昱拿起信封仔细检查,在内侧发现一行几乎被磨灭的小字：...不完全正确...
这是什么意思苏雨桐凑过来看。
程昱摇头：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我确定——无论真相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苏雨桐靠在他肩上,两人静静听着雨声渐小。不知过了多久,程昱发现她的呼吸变得均匀——她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守夜。
月光偶尔从云层缝隙中透出,照在苏雨桐的睡脸上。程昱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艳,想起她谈论音乐时发亮的眼睛,想起她在他怀中颤抖的样子...如果她真的是他妹妹,这些记忆将永远被玷污。但此刻,他只想守护她的安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