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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放下手里的衣服，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铁三角。
吴邪一脸茫然无辜：“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听起来真变态。”
“就是，纯纯畜生行为啊。”胖子咽了口唾沫，隐晦地挪动身体，挡在吴邪身前，“小鸭梨，你的口味很怨念哦，听起来不太像恨哎。”
他试探性地说了最后一句。
黑瞎子接茬儿：“确实，感觉是那种‘明月独独不照我’的爱恨交织和怨怼交加，听起来像是绑架犯爱上劫匪，最后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故事……啊！”
一只脚踩在他的皮靴上，还用力地碾了碾。
黑瞎子的眼睛睁大，都快把眼镜怼掉了。
黎簇腿部发力，恨不得整个身体站上去，让他瞎子变成瘸子。
“是吗？我怎么没感受到爱和怨呢，只有无穷无尽的恨！”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身后的黑气冲天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