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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韩小雅措辞严厉的话，秦风轻微点头的动作却让后者更为好奇。
在韩小雅的认识里，跟秦风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从来不会用肢体动作来表示自己内心里的想法，可今天屡次出现的肢体动作却颠覆了韩小雅以往的猜想，这似乎标志着秦风在好转的迹象，韩小雅在心里默默的想到，不过看向秦风的目光也愈发的温柔了许多。
“你没觉得你现在变的跟以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韩小雅盯着秦风棱角分明的的俊朗脸庞，好奇的问道。
秦风下意识似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异常的现象，而手腕上的监测仪上也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数据，于是他双腿一并，道：“报告，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行为。”
“呃。。。不是，我是说你会用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话了，难道你没发现你在说没有的时候会摇头，说有的时候会点头。”看到秦风的动作，韩小雅不由翻了翻白眼，急忙解释道。
“没有，一切反应正常，不需要做出行为脑记忆清理。”秦风这次没有摇头，不过说到脑记忆清理的时候脸上却闪过了一道不自然的神色，显然他对这种清理有抵制迹象。
“那是什么东西？”韩小雅听到秦风的话里所说的脑记忆清理，不由惊叫了起来，虽然她不明白秦风所说的脑记忆清理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工具，但是仅仅那个名字他也能知道秦风口中所说的这个脑记忆清理是干什么的，这分明是把一个人不需要的大脑记忆硬生生地抹去，简直是魔鬼行为。韩小雅不知道到底谁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但是仅从秦风说的话来看。她也清楚秦风此前不止一次接受过这样的记忆清除治疗。
“第三千二百一一条之规定，军人为了保持战斗力必须定时清理行为脑记忆。”秦风简简单单地话却让韩小雅感到毛骨悚然，她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还要忍受这种惨绝人寰的折磨，可想而知。一个活人面临大脑记忆硬生生的剥离时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会有多么大，一想到这里，韩小雅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望向秦风的目光里充满了怜爱和关怀的目光，柔声说道：
“好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做那样的数据清理了。”
韩小雅现在算是把秦风的教官跟那些负责给他做记忆清理地人恨到死了，竟然有人如此漠视别人的生命和记忆，这简直是不可饶恕地。不过韩小雅也从秦风的话里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秦风不可能是从军队里出来的。因为任何国家都不会容忍这样的机密泄露，韩小雅猜测秦风大概是从某个私人研究基地里逃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