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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在军区后勤部负责军民两用技术开发，你还记得咱们一起改造的那个节能灶吗？”陆明远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怀旧，“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琢磨怎么把技术转化成实用项目。”
秦雪梅的睫毛颤了颤，记忆的闸门被打开，那些在军区实验室的日子像电影般在她脑海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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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了调试一个数据熬通宵，困了就用军用罐头当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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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烟熏得灰头土脸，却笑得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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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也一起面对失败的沮丧。
她别过头去，盯着墙上剥落的标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所以照片背面的草图……”
“是‘下岗消消乐’最早的雏形。”陆明远从口袋里摸出那个被盘得发亮的粮票航母模型，在月光下轻轻转动，“退伍后我一直留着这些东西，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有一天能帮到下岗工人，一定要把这些想法变成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