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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屿见她痛苦的模样，内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刺痛无比。
他坐过去，将肩膀不断颤抖的初妤搂入怀中，“黎黎，坏人会有报应的。”
初妤抽泣着，眼泪瞬间沾湿祁屿的衬衫，“祁屿，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报应都来自被欺负那一方不断努力获得成就后的报复。”
“那个不是报应，那是弱势方的努力。”
他抿了抿薄唇，手臂稍稍用力将人禁锢在怀里。
半晌后，等初妤哭累了，他轻声开口：“黎黎，我就是欺负你那些人的报应，所以他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初妤湿润的长睫轻轻颤动，她抬眸看着他那一瞬突然有些晃神。
祁屿低头吻了吻湿润的眼睛，咸涩的热泪让他心脏仿佛被人揪着一般痛着。
“黎黎，他们会受到应有惩罚的。”
她哭累之后轻轻靠在他胸前，这么多年的疲惫一下子重新聚集在她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