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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得很！”
他反手扬起，摸弄光头，眼睛却盯着镜面。看不见自己的手，但那头秀发在动。
“唉…？小黑，你真聪明呀！”
惊心一下找到了乐趣，坐进他怀里，拿过小镜子照着道：
“给我扎个辫子呗！”
“一根朝天辫儿，提着玩儿，好不好？”
“滚！扎一个马尾，快点儿呀！”
“嗯！唉…？惊心，你这些宝贝都是从哪得来的？什么补天石、陷地石、如意门，都很邪门啊！”
“能从哪，荒地深处呗！那时流行找宝贝，为了这些，死了不少狗奴呢！记得有一次，我差…，唉…？你会不会扎呀？你干嘛呀！”
黑山倒是会扎辫子，以前经常给虎妞换发型，可对着一个大光头，怎么都聚不拢头发。索性一揉，镜子中一团乱糟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