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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她们?”
那个叫周舟的女警察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她……们?
刘树德踢了一脚地上的烟头:“啊,认识吧,算店里熟客吧,牟美龄跟李妍姝嘛,店里老客户,她俩也组队来过几次。”
那个女警察轻蹙着眉头,微微张口:“你说的她们是她们啊……”
什么意思?
他又从兜里掏了一根烟出来。
“警察同志,她们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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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她们?”
那个叫周舟的女警察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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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警察轻蹙着眉头,微微张口:“你说的她们是她们啊……”
什么意思?
他又从兜里掏了一根烟出来。
“警察同志,她们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