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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邪心中犹豫，挣扎，矛盾。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断先生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道：“也许是我突兀了，刚才只是因为惜才，才会突然说出拜师的话。我收回。晴丫头，你引茬他来找我究竟是做什么呢？”
钟晴有些为难了，若是断先生没有说出要收王小邪为徒的话，她请断先生代为教导一下，或许有可能，现在，没有了退路。
钟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表示是自己唐突了。
断先生没有作声，手指在躺椅上叩击上，一声声，如雨滴街檐。
不知过了多久，断先生道：“罢了，我留在这偏僻之地的时间并不长，难得看到一位人才。我可以看到晴丫头的面上教他一些，不过，晴丫头，你可要和你的母亲说，我欠他的人情算是还了。”
钟晴并不清楚断先生与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只是一个人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点头答应了。她根本不清楚，断先生还的人情有多值钱。
断先生说道：“我能教的只有杀人，你可是要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