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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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掏出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列着市医院呼吸科专家的预约记录,甚至连住院部的床位都联系好了。
我攥着毛毯的手指节发白,想起抽屉深处藏着的欠费通知单,喉咙发紧：我们......
看不起。大医院的挂号费都够我们吃半年了......
话音未落,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禹秋白手忙脚乱地去摸纸巾,结果哗啦扯出半卷,笨拙的样子反而逗得我破涕为笑：你......
你这城里人,连抽纸巾都不会。
他也跟着笑起来,递纸巾的手却很稳：不会可以学。就像种地,我不也在跟你学
车窗外,雨刮器来回摆动,把他侧脸的轮廓切割成断断续续的温柔。这次换我当你的
‘土包子’。
他突然说,我会证明,有些帮助不是施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