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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用柠檬汁显影偷拍的文件。坎贝尔保险柜里的密函显示,皇室确实在资助爱尔兰独立运动,但真正令人震惊的是附件照片——年轻的坎贝尔站在邮局大楼废墟前,脚边尸L中赫然有个戴报童帽的男孩,怀里婴儿的襁褓上别着谢尔比家徽。
"那不是..."亚瑟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我父亲和叔叔。"我攥碎照片,"1916年他们去都柏林谈货运合通。"
午夜钟声响起时,波莉阿姨的篷车停在船屋外。她没撑伞,雨水冲花了脸上的浓妆,露出底下纵横的皱纹。"巫医破解了最后密码。"她递来的纸条上写着经纬坐标,"你父亲埋的东西在那里。"
格蕾丝突然拔枪对准波莉。"告诉她实话。"柯尔特击锤咔哒一声扳起,"关于你上周末去了哪里。"
波莉的黑手套缓缓拉开领口。她苍老的锁骨下方,有个几乎褪成蓝色的船锚纹身。"1916年我也在都柏林。"她枯瘦的手指抚过纹身,"抱着你的妹妹——坎贝尔没杀的那个婴儿。"
液压机在记忆深处轰鸣。我突然明白父亲为何总在醉酒后念叨"双胞胎",明白波莉为何对芬恩格外纵容。雨点砸在船屋铁皮顶上像机枪扫射,而格蕾丝的枪口在波莉与亚瑟之间摇摆不定。
"所以。"我擦亮火柴烧掉坐标纸条,"我该向哪个叛徒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