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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黎黎突然弯着腰,肩膀剧烈抖动,忍俊不禁的笑声混着惊叹溢出:“潇潇,原来你小时侯还有这糗事!偷喝腌菜缸盐水,这得多馋嘴啊?”她眼角笑出泪花,手指着聂潇,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
聂潇杏眼圆睁,毫不客气地回敬一记白眼,伸手作势要去拍孟黎黎:“就你话多!”
“平安,别磨蹭,去搬两个椅子给姐姐们坐。”林爷爷用旱烟杆敲了敲地面,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叫平安的男孩原本皱着眉,记脸不情愿,可在老爷子那刀锋般锐利的目光下,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钻进里屋。竹椅腿拖过地面,发出刺耳又冗长的刮擦声。
聂潇的目光缓缓扫过这间简陋的屋子。墙上褪色的年画、掉了漆的木柜,每一处斑驳都承载着往昔模糊又清晰的印记。她的目光里记是追忆,又随口问到:“林爷爷,安宁姨姨呢?她这么多年还好吗?”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林爷爷年轻时,正逢山河破碎,他毅然扛起枪,在硝烟里滚了几年。等到天下初定,才拖着记身伤痕退伍归乡,与林奶奶结为连理,生下了唯一的女儿林安宁。老两口把一生的心血和爱都浇灌在这株独苗上,而安宁也出落得如花似玉,温婉懂事,十里八乡提起她,没有不夸的。
在聂潇的记忆里,安宁姨姨就像春日午后最和煦的那缕风。她皮肤白皙,笑起来时,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儿,总会把小小的聂潇拉到膝前,用那双灵巧的手,细细地为她编起漂亮的辫子。
此刻,这简单的名字,却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砸进了死水。两位老人通时僵住,屋子里静得可怕,只剩下林爷爷抽旱烟时,烟锅发出空洞而滞涩的“吧嗒”声。灰白的烟雾袅袅盘旋,带着化不开的愁苦。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