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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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远无言以对。苏婉说的没错,他应该知道。苏雅和苏婉虽然长相几乎一样,但身体语言、气味细节都有微妙差别。苏婉习惯用左手拨头发,笑起来会先抿一下嘴,紧张时右手小指会不自觉地颤抖...
这些他都知道。但在那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刻,他选择忽略了所有异常信号。
对不起。他最终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苏婉拉上旅行袋的拉链,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吗,最让我恶心的不是你和她...发生关系。而是你居然真的分不清我们。她的声音颤抖,这让我怀疑,这五年来,你爱的到底是我这个人,还是只是一个...可以满足你需求的女性形象。
这句话像刀一样刺进齐文远的心脏。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苏婉拎起旅行袋走向门口,在玄关处停顿了一下：我需要时间。别联系我,除非...除非我想通了。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让齐文远感到一阵耳鸣。他跌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试图理清思绪。
手机震动起来。是苏雅的信息：姐夫,游戏才刚刚开始哦~
齐文远猛地将手机摔在墙上。屏幕碎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格外刺耳。
第二天早晨,齐文远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