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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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远眯起眼：她亲口说的
是的,就在接待室。不过...王警官挠挠下巴,她看起来不太一样。更...冷静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齐文远脑中形成。他猛地冲出休息室,直奔接待区：她在哪
刚刚离开。值班警员指指大门,说要去医院复查。
齐文远推开警局大门,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停车场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走向出租车——穿着苏雅常穿的红色连衣裙,但走路的姿势...
那是苏婉的步态。
婉婉！他大喊。
身影僵了一下,没有回头,迅速钻进出租车。齐文远追了几步,车子已经驶离。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苏婉的信息：
回家说。别打电话。
三个小时后,齐文远坐在公寓客厅里,手指不停敲打膝盖。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一跃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