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8/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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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陷入沉默。窗外,一只知更鸟落在花园的喷泉边,低头饮水。
她现在情况如何齐文远打破沉默。
相对稳定,但拒绝承认监控行为有问题。张医生叹气,她把一切解释为'姐妹间的玩笑'。
苏婉突然问：我们能见她吗
这个请求让齐文远和张医生都愣住了。
理论上,亲属可以探视,但...张医生斟酌着词句,考虑到你们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不确定这是好主意。
我必须和她当面谈谈。苏婉坚持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些事...需要说清楚。
齐文远想反对,但苏婉的眼神让他把话咽了回去。那是一种下定决心的眼神,仿佛她看到了某个他看不见的解决方案。
张医生看了看表：今天太晚了。明天上午十点如何我会安排一个安全的环境。
离开诊所时,夕阳已经西沉。齐文远和苏婉并肩走向停车场,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