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9/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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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半个身子已经探出窗外,双手拼命抓住窗框。齐文远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同时用身体挡在苏雅和苏婉之间。
十八楼的高度,夜风呼啸着灌进来。齐文远能感觉到苏婉的手在他掌中一点点下滑。
抓紧我！他吼道,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窗框。
苏雅站在一旁,表情从狂怒转为困惑,再到某种奇怪的解脱：终于...结束了。
齐文远用尽全力想把苏婉拉上来,但角度太别扭,他的腰部被窗台硌得生疼。苏婉的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恐惧使她的眼睛睁得极大。
文远...她喘息着,放手吧,否则你也会...
绝不！齐文远咬牙道。他的肩膀肌肉发出抗议的尖叫,但他死不松手。
苏雅突然走近,齐文远以为她要帮忙,却见她伸手去掰他的手指：一起死吧,姐姐。这样我们就永远一样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警笛声由远及近。苏雅的动作顿了一下,齐文远趁机用脚狠狠踹向她的小腿。苏雅痛呼一声,踉跄后退。
但这一分神也让齐文远的手松了一瞬——苏婉的手从他掌中滑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