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屠戮 (第1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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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高踞马背,身形挺拔。
他面容棱角分明,颧骨高耸。
一双鹰目中闪过一抹嘲讽。
“汉人皇帝......”他低语着,声音沙哑如砾石摩擦。
他记得祖父马哈木被明军炮火轰碎,也在血与火中亲手将草原民族捏成一股绳。
他曾向大明纳贡称臣,也遭受过和亲被拒的屈辱。
如今20万大军的命运只在他一念之间。
他,将重铸蒙元荣光!
当明军扑向河水的刹那,也先缓缓抬起右手。
弓弦震颤声骤然撕裂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