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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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被雷声惊醒,打开灯的瞬间,夏夏急忙把苹果藏在背后。但她没注意到,男孩藏在枕头下的右手正无意识地比划出星际通用的
噤声
手势
——
那是陆凛在实验室里常用的暗号。
凌晨三点,护士站的监控屏突然雪花四溅。画面里,五岁的男孩跪在地上,用电线将苹果与收音机、输液泵、床头灯串联成奇怪的回路。苹果表面的银光如流水般漫过所有电器,在地面勾勒出复杂的星图。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窗台时,夏夏鼻尖沁着汗珠,看着收音机里缓缓吐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用烧焦的电线刻出的字迹：
【坐标：北极圈冻土带,机械族初代母舰残骸】
陆凛,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夏夏对着苹果轻声呢喃。胎记突然发烫,他脑海里闪过剧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