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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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上前一步,却又停住：那夜之后,我一直在想,你是否真的...爱我还是这一切都是王允的计谋
貂蝉将半截玉簪贴在胸前：将军请看。她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处新鲜的烙印——那是用断簪烙下的布字,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这七日,我每时每刻都在用将军给我的信物,将将军的名字刻在心上。
吕布瞳孔骤缩,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你疯了为何要自伤
因为唯有疼痛,才能让我确信那夜之前的一切不是梦境。貂蝉泪如雨下,将军可知,我本是街头乞儿,若非王允收养,早已饿死冻毙。他教我琴棋书画,养我育我,只为有朝一日用我这副皮囊达成他的目的。
吕布的手微微发抖：所以你接近我...
最初确是奉命。貂蝉直视他的眼睛,但将军可还记得我们初遇那夜你在月下听我抚琴,眼中没有贪婪,只有孤独。那一刻我便知道,将军与其他男子不同。
夜风穿堂而过,烛火摇曳,在两人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吕布沉默良久,突然单膝跪地,与坐着的貂蝉平视。
我吕布一生杀人无数,世人惧我如虎,称我'三姓家奴'。他自嘲地笑了笑,唯有你,见过我最不堪的一面,却仍愿将我的名字刻在心上。
貂蝉伸手抚上他粗糙的面颊：将军可愿听我一言
但说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