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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震惊、痛苦,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努力保持表面的冷静,在他对面坐下。
各位,我们开始吧。我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整个谈判过程,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落在我身上。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但语气比记忆中更加冷硬。
林总,您的条件未免太苛刻了。他直视着我,三年前离开时,可没有这么强势。
这话明显是在试探。我微微一笑：陆总说笑了,三年前的我还是个孩子,现在的我,可不是你能随意拿捏的了。
他的手指轻敲桌面,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我记得很清楚。
是吗他挑眉,那不知道林总现在,还会不会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我深吸一口气：人都会成长,陆总。有些事情,当时看起来很重要,现在想想,不过是年少无知罢了。
他的脸色变了变。
谈判结束后,其他人陆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