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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头瞪着眼，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斥道：“万一复发了呢？”
说着，转头对着其他待诊的病人说道：“你们见过一次性就能把病给治好的吗！”
今天来待诊的病人全都摇摇头。
没见过！
“这就对了！”
钟老头大声道：“我也没见过！”
“我告诉你们，这种蹲过大牢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之前能坑害一个病人现在能坑害一百个病人，找他看过病的都要当心了，别把身体没治好再给治坏了！”
“我只问一句。”
顾言面色如平静的湖面：“你的病我治好了没有？”
“我的病可能本来就要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