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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冷笑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
沈卓一脸笑容说道：“但何尝不是康明药业赏你一口饭吃呢？”
“如果我不同意呢？”
顾言再问道。
“很简单。”
沈卓伸手指着法官席，声音凌厉冰冷道：“你会被判刑八年，八年之后，你还会被追加刑期！”
“等你能出来，我可不敢保证你多大年龄。”
“我更保证不了你在监狱里会不会意外死亡！”
“当然保证不了你出来后会不会遭到什么横祸！现在这个社会人民过的太富足了，以至于每天都能听到各种意外猝死的新闻，谁也不敢保证未来能比意外先来。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