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查查他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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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墨一怔，“什么意思？你故意的？”
“嗯。”杨业睁开眼，眼神清明，“周老爷子，不简单。”
韩雨墨接着说，“能让这么大的企业屹立不倒，肯定不简单！他想跟我们合作，对我们也是有利的啊。”
杨业笑了笑，没接她的话，反而说道，“韩小姐，你信我吗？”
韩雨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信他吗？当然信，不然也不会把韩氏的文玩业务几乎都压在他身上。
她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周家的橄榄枝，对眼下的韩氏，确实是一块难以拒绝的肥肉。
“周老的合作，你可以继续谈。”杨业的声音不疾不徐，飘进她有些混乱的思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