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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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一旁,突然发现外卖箱里露出画框一角。趁他们不注意,我偷偷抽出来——是幅未完成的肖像,画中的李美娟年轻明媚,怀里抱着个婴儿。
背面写着：给我最爱的妹妹和小沉,1995年春。
李美娟夺过画死死抱在胸前,哭得像个孩子。周沉冲我使个眼色,我们悄悄退出办公室。
走廊里,我拽住他衣袖：你早就知道
今早刚查到的。他掏出手机给我看搜索记录,如何与姨妈相认姨妈年轻时喜欢什么礼物......
我忍不住笑出声：所以你装外卖员也是现学的
不,他突然把我按在墙上,追你是专业的。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都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正当我犹豫是踹他还是亲他时,办公室门开了。
李美娟红肿着眼睛走出来,看看我又看看周沉,突然把黑卡塞我手里：聘礼我收了,啥时候办酒
什么酒我一脸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