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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即便国师澜是关系户，关系户也分大小的不是。
眼见国师澜沉默，苏殷表示明白了。“是不是很难？也对，当主角不太现实。要不，你问一问天道规则，你最后是死是活？能善终吗？”
能提前预知国师澜的下场，她才好决定和国师澜的社交程度。
然而意外的是，国师澜思索片刻却道，“不是很难。”
苏殷惊讶地看向低头抠手指的国师澜，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狭隘的见识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关系这么牢靠。澜大佬，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小的做得，您随时吩咐，另外，我想和您混。”
诚然，澜大佬忘记了很多事，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然神一言成真，一念生世界。
即便他已化作能量分解于各方世界中，与白板小号无异，但本身就拥有最高权限的他，随便伸出一点力量，便能解锁这个世界的真相。
比如被其他世界放逐的来的各路人马；比如管理者的身份；比如他看到的“主角”正自这方世界源源不断抽取能量。
仿佛蚂蚁搬家一样，世界能量一点点流出，通过规则定义的“主角”，最终去向某处地方。
以前国师澜从未关注过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