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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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转向我,充满悔恨：小满,对不起...妈妈太懦弱了...
陈志远突然扑向妈妈。两人扭打中,那支针剂扎进了妈妈的手臂。她惨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陈志远推向阳台。
小满,跑！妈妈对我大喊。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妈妈和陈志远在阳台上撕打。妈妈像变了个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陈志远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完全撕下了温文尔雅的面具。
贱人！我给了你一切！他掐住妈妈的脖子。
妈妈艰难地转头看我最后一眼,嘴唇蠕动着说了什么。然后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着陈志远撞向阳台栏杆。
腐朽的栏杆断裂了。
两声闷响。
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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