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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她无意识地呢喃,风筝飞走了...
程默浑身僵硬。小雨叫他爸爸是烧糊涂了认错人,还是...
小雨,我是谁他轻声问。
小女孩半睁着眼睛,目光涣散：爸爸...程默...奇怪的大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妈妈哭了...因为你要走...
程默的呼吸几乎停滞。小雨描述的正是两年前他与林妍争吵后搬出家门的场景,那时真正的小雨才五岁,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小雨,你怎么知道这些他急切地问。
小女孩没有回答,陷入了昏睡。程默紧紧抱着她,一种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成形——这不仅仅是重生,更像是某种时空错位,让两个世界的小雨产生了记忆重叠。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熟悉。程默抱着小雨坐在长椅上等待检查结果,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日子。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等待,只是这一次,他还有机会改变结局。
程先生
一个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程默抬头,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面前,胸牌上写着苏文静—心理咨询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