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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这张画。他平静地说,把画递过去,这是你和爸爸的秘密树屋,对吗
小雨的眼睛瞪得更大,小嘴微微张开：您...您怎么知道
因为...程默蹲下身,与小丫头平视,我也曾经和我的女儿有过这样一个地方。我们约定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小雨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某种难以形容的了然,她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程默的脸：您的女儿...她是不是...不在了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刺入程默的心脏。他无法回答,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我梦见过。小雨的声音突然变得不像个孩子,而像某种古老智慧的传递者,一个下雨的晚上,一辆黑色的大车,还有...尖叫声。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好痛好痛。
程默的视线模糊了。他一把抱住小雨,不让她看到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小女孩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心跳声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传来,稳定而有力。
奇怪的先生,小雨在他耳边轻声说,您是不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程默松开她,惊讶于这个问题的深度：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小雨歪着头,似乎在搜寻合适的词汇,您看我的眼神,就像...就像看着一个您认识很久很久的人,但又不完全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