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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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把我圈在墙角,洗衣粉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特派员就在你眼前啊。领口下的疤痕随呼吸起伏,像条盘踞的毒蛇。
我抬脚碾在他意大利手工皮鞋上：上周你给鳄龟喂的进口虾仁,批发市场根本买不到。鞋头的鳄鱼logo被我蹭掉半边,露出底下烫金的程氏家徽。
警报声突然炸响。整栋楼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墙皮簌簌往下掉。程野把我护在身下时,我分明看见他后颈闪过金属光泽——跟西户老头手杖里的芯片一个色儿。
三天后,程氏开发部主管进门时,鳄龟正蹲在茶几上啃他的爱马仕皮带。我跷着二郎腿抖了抖置换协议：我要对面商场顶层,带空中花园那层。
沈小姐,这不符合......主管的假发被鳄龟咬歪了。
再加二十个固定车位。我往搪瓷缸里磕烟灰,哦对了,程总办公室那株罗汉松不错。
程野憋笑憋得肩膀直颤,手里的扳手不小心砸在主管脚边。等那帮人屁滚尿流走了,他突然把我按在绿皮沙发上：你怎么知道我爸办公室有罗汉松
我还知道你六岁尿床被他罚跪祠堂,我戳着他锁骨下蠕动的红痣,你哥把蟋蟀塞你裤裆......
他眼神骤然锋利如刀。我慢悠悠掏出从2023年带来的手机,屏幕上是程氏祠堂监控截图——香案底下刻着行小字：【明月救我
1999.7.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