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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去做什么,他总是笑着说去见朋友,或者找兼职。
我没有多想,只当他是为了我的治疗费在奔波。
康复的过程,漫长而痛苦。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败。
肌肉的酸痛,神经的刺痛,几乎要将我击垮。
但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想到山里孩子们期盼的目光,我就咬着牙,一次次重新站起。
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康复训练中,对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家医院的另一栋楼里,沈司珩正定期接受心理治疗。
三年的时间,他活在无尽的悔恨和自我折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