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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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场景像是动作电影——程远一个过肩摔将歹徒撂倒,肘击另一个人的腹部,最后一个回旋踢将第三人踢晕。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上车！他拉起惊魂未定的沈明玥,跳进她的豪车,迅速驶离现场。
车内,沈明玥的手还在发抖：你...你刚才...
特种部队格斗术,程远简短地回答,眼睛不断扫视后视镜,他们可能有同伙。
沈明玥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个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整天打游戏吃泡面的男人,曾经是怎样的存在。
回到公寓后,程远仔细检查了每一个房间,确认安全后才稍微放松。沈明玥给他倒了杯水——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服务。
谢谢,她轻声说,如果不是你...
程远接过水杯,他们的手指短暂相触：职责所在。
那天晚上,沈明玥辗转难眠。她起身来到客厅,发现程远也没睡,正在阳台上抽烟。
睡不着他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