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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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一半,故意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钻空子的青盛上面,却绝口不提开空子的光阳,无非是看在以后还要合作的面子上罢了。
程光阳这个老油条,肯定能懂得她话里话外的暗示。
厉清衍当然也听出来了。
但他亲自跑来光阳,此刻被嘲笑又不拉光阳下水,肯定是另有一桩大生意要谈,参加招标会只能算个临时的彩头。
李娜这个麻烦恐怕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既然这样......
章璇玑蓦地勾唇一笑,犹如悠然绽开的蔷薇,眉眼清丽、眸光灼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