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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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深夜对坐冰渐融
深夜,雨还在噼里啪啦地下着,打在窗户上,像是敲在马双双的心上。马双双默默地收拾包袱,准备回村。她轻轻摸着妞妞熟睡的小脸,想起自己大女儿夭折那年,孩子也是这样滚烫的身子,哭得她心都碎了。
就在这时,林羽羽突然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红糖姜水,轻声说：妈,喝口热乎的吧,驱驱寒。
俩女人在床头对坐,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仿佛也在敲打着她们的心。林羽羽盯着马双双手上那满是老茧的手,突然想起坐月子时,婆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揉面,给她做手擀鸡蛋面,面汤里飘着油花,喝下去浑身都暖乎乎的,比啥营养品都强。
妈,俺……林羽羽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白天在医院,护士说妞妞红屁股好多了,多亏您的金银花水……俺错怪您了。
马双双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碗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俺老糊涂了,总觉得自己那套法子好,跟不上趟了。恁说得对,现在讲究科学,俺以后听恁的。她伸出手,握住儿媳的手,触感细腻得像棉花,恁别跟俺一般见识,俺就是心疼孩子。
第七章：晨光厨房和意生
晨光初现时,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厨房里。厨房里飘出久违的面香,马双双站在土灶前揉面,一下一下,劲道十足。林羽羽抱着妞妞站在旁边,看着婆婆熟练的动作,耐心地说：妈,揉面得顺着一个方向揉,这样面条才筋道,俺昨天刚从网上学的。
案板上,面团在马双双的手下渐渐变得光滑。马双双看着儿媳笨拙地揪面剂子,突然笑出声：羽羽,恁这手法,跟俺当年刚嫁过来时一模一样,俺那会儿连擀面杖都握不稳呢。
妞妞在婴儿车里咯咯地笑,阳光穿过纱窗,在婆媳俩身上洒下细碎的金粉。窗外的泡桐树开着紫喇叭花,风一吹,花瓣轻轻落在晾衣绳上的尿布上——那是马双双偷偷洗的,她终于说服儿媳,白天给妞妞用棉尿布,晚上再换进口尿不湿,说这样孩子屁股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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