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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医学生！这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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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辩解被甲士的拖拽声淹没。她踉跄着撞在门框上,额头裂开的伤口涌出鲜血,却在抬头瞬间,看见叶翎腰间半枚羊脂白玉虎符。碎玉边缘的血渍里,凝固着未干的暗红,像极了实验室里未完成的病理切片。
地牢的木门吱呀合拢时,她最后看见的,是叶翎披风上的狼首暗纹。那狼首张着獠牙,仿佛要将她吞入黑暗。铁锁链砸在脚踝的剧痛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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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荒诞的清醒：在这个把医学当巫术的朝代,她的白大褂变成了粗麻襦裙,听诊器变成了银针,而唯一能证明她存在的,只有掌心未干的艾灰。
2
地牢契约
霉味像活物般钻进鼻腔,林晚蜷缩在稻草堆里,数着头顶石缝漏下的月光。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腰间青铜鱼符随步伐轻响。
林姑娘受惊了,在下沈明轩,将军府幕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