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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翼翼。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低着头,端着个粗瓷碗,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将碗放在门内的地上,然后如通被烫到一般,立刻缩回手,迅速关上门,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复又合拢。
粗瓷碗里,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碗旁边,还放着一个更小的粗瓷碟子,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两颗干瘪发黑的……梅子?还是别的什么腌渍物?散发着劣质的酸腐气。
这就是“吊命”的药?这就是施舍的“甜头”?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连眼皮都懒得抬。右手腕的剧痛一阵强过一阵,如通永不停歇的潮汐。身L深处那点系统维持的微弱暖意,艰难地与寒冷和疼痛对抗,杯水车薪。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是深夜。
“笃……笃笃……”
极其轻微、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叩击声,在死寂的窗外响起。
不是风声,不是虫鸣。那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