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5/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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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笑意更深了。
她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手机微微震动。
是IT部盟友发来的消息：【A/V系统已接管。舞台属于你。】
林晚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
她开始在会场里不动声色地游猎。
她听着市场部总监吹嘘自己如何凭一己之力拿下大客户【明明是靠出卖公司机密】,于是那位总监的手机突然开始循环播放《吹牛歌》。
她听着人事部经理标榜公司招聘流程如何公平公正【明明内定了好几个关系户】,于是大屏幕上招聘页面的宣传视频,被悄然替换成了几个关系户的搞笑表情包。
一个个小小的、无伤大雅却又极具侮辱性的意外,开始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上演。
一股莫名的、诡异的气氛开始蔓延。
而林晚,只是端着酒杯,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