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9/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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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宴会厅所有的音响,同时发出了一段录音。那是王德发在办公室里,对李娜说的话：
……那个林晚,又蠢又好欺负,这口锅她不背谁背等把她开了,这笔钱弄到手,宝贝,我再给你买个限量款的包……
声音,是他自己的。
内容,不堪入耳。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王德发手中的水晶奖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的人生,他的前途,他的谎言帝国,在这一刻,也随之一起,摔得粉碎。
宴会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面容严肃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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