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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们上周还用来着！
工作人员把卡片还给我：系统显示持卡人已去世,卡片自动注销。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变形。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排队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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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还好吗有人扶住我。
我挣脱开来,发疯似的冲向电梯。电梯前排着长队,至少要等三趟才能上去。我转向楼梯间,开始一层一层往上爬。
第一层,我想起王鹤涛第一次摔倒的样子。那天我们在公园打篮球,他突然跪倒在地,笑着说可能是太累了。阳光照在他的笑脸上,那么明亮,那么鲜活。
第二层,我想起确诊那天。医生面无表情地宣布霍夫曼综合征,罕见病,无有效治疗方法。王鹤涛坐在轮椅上,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判决,而我却像个疯子一样质问医生是不是诊断错了。
第三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涛涛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哥...太疼了...我受不了了...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帮帮我...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