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是一匹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春雷小说clqcjtz.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高国庆只有傻眼地晾在一边,这已经不是他够得着的战场了,这是血脉压制。
於知行还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劳改农场上班,等他回来,故事已经结尾,变成了人们嘴巴里的传奇了。
晚上冯世琳跟於知行躺床上聊起此事,惯常地抽着烟,烟雾在两个人的呼吸间进进出出,如同西游记中正在修炼的精怪。
冯世琳叹着气:“可惜了高国庆那孩子,白帮我们家干了那么多的家务事。”
於知行不以为然:“小伙子,这点打击都受不起,那还有什么出息?”
冯世琳再次叹气:“说起来是我们家蜀青对不起他,还是那句老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老於问:“蜀青答应了?这就被糖衣炮弹打垮了?”
冯世琳还是叹气,估计她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那是糖衣炮弹吗?那里氢弹原子弹,蜀青也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罢了。”
“她要能拒绝,那还是人吗?”冯世琳又补了一句。
於知行挺懊恼的,像他这种体制内的人,不太看得起一跑就远远跑到台湾的逃兵。尤其不平衡他们现在趾高气扬地回来作践曾经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