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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淡淡地说:“孝道一事,是本朝立国之本,父皇一直时常提及,为兄不敢怠慢,当然也是为诸位兄弟作一表率。”
李守稼却并不买账,说道:“那为何我请求见父皇,却被大兄阻止呢?”
太子解释道:“当时父皇刚刚用了药,需要安睡以缓解药性,我怕有什么意外,因此守在寝宫,当时如有政务,都是我亲自处理,并非只是针对贤弟。”
李守稼讽刺道:“那看来是我多心了,在此也要多谢大兄对父皇的鞠躬尽瘁。”
太子云淡风轻地一笑,并不争个辞藻上的输赢。
昕瑜知道太子哥哥为陛下的偏头痛献的灵药是瓦肆寻来的,瓦肆似有无穷无尽的资源向太子开放,就算是千年未遇之灵药,对他们来说,也似漫不经心就能提供。
因此太子对于跟瓦肆的合作也非常认可,威宁侯有次跟太子提及此事,也称赞了太子当时的果断,但同时也提醒太子不可掉以轻心。
太子不以为意地回答道:“晓之以利,动之以情,这是合作不会背叛的基础,我自信这两样都能够做到。”
谁也不会料到最后瓦肆的背叛会是这样的深刻且决绝。
最后一次见太子哥哥,还是在侯府中,他似乎忧心忡忡,预感到会遭遇什么不测,但并未向昕瑜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