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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石阶传来脚步声。萧承突然握住我手腕,将玺印塞进我衣襟:等会无论看见什么,记得三年前他对你说的话——勿信所见。
石门轰然打开,新帝的鎏金步辇在火光中显现。大太监尖着嗓子宣旨:夜羽暗卫沈缨接旨——萧承乃弑君逆党,着即处斩,钦此。
我抬头看新帝,他今日换了明黄龙袍,腰间玉佩却还是三年前那块。玉佩流苏轻晃,我突然想起萧承说过的话:太子的玉佩流苏,缠在顾承剑柄上。
陛下,我向前半步,听见自己声音异常平静,萧承尚有秘辛未吐,臣恳请再给臣半个时辰。
新帝挑眉,指尖开始叩击扶手。萧承突然笑了,他站起身,铁链在脚踝发出脆响:沈大人想知道的,不过是三年前谁在酒里下了真正的毒。他转向新帝,对么,太子殿下
步辇上的人猛地抬头。大太监脸色骤变,伸手去捂萧承的嘴,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我这才看见,萧承指尖闪过银光——那是藏在齿间的毒针,此刻正抵住大太监咽喉。
当年你让这奴才在毒酒里加了见血封喉,萧承盯着新帝,为的就是让顾承‘毒发身亡’,死无对证。可惜你算错了一步——他转头看我,沈缨递酒时,故意泼了半杯在地上,所以顾承摄入的毒量,根本不足以致命。
新帝的叩击声越来越急,三长两短,竟与夜羽的求救信号一致。我突然想起,每次新帝杀人前的动作,原来都是在传递密语——救,救,救,杀。
够了!新帝猛地起身,乱臣贼子,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他抬手示意禁军,给朕……
给陛下看样东西如何萧承打断他,扯下左袖。月光照在他左肩上,露出与我右肩对称的蝴蝶骨烫伤——那道伤口的形状,竟与我身上的胎记分毫不差。